凌飞扬只好承认自己的真实目的。事实上,这并不算什么。铭文开发并不是什么新鲜事,研究新材料也是常有的事,论成功与否。
凌飞扬说:"我在研究有关天蚕丝材料的铭文技术。"
研究铭文技术?将天蚕丝作为某种技术的新材料?
如果这些话出自一位五六十岁的铭文大师之口,大师姐不会感到惊讶,但从一个十五六岁、耳濡目染的少年口中听到这些话,大师姐会感到惊讶吗?开发新材料和新技术?你在开玩笑吗?这是一场噩梦吗?
只有铭文大师在练习技艺时发现自己现有的材料不够用,才会去寻求新的材料作为替代。这个15岁的乡巴佬,他的基础充其量也就是读读《铭文入门之类的低劣指南。即使这样也算不了。那么,要开发新材料,他又是凭什么不是瞎扯呢?
大师姐哈哈大笑,说:"你以为我们是哑巴还是什么?我个人确实完全不懂铭文,但不幸的是,你们运气不好!在我身边的是整个天圣国,甚至是周边几个国家最厉害的铭文人才!你想在真正的专家面前炫耀你的垃圾技能吗?我真是要笑死在这里了。楚涵,我问你,你开始研究新材料了吗?"
秦楚涵直视着凌飞扬。她的年龄和他相仿,想不出凌飞扬说的不是假话。她说:"镌刻铭文的技法多种多样,博大精深。即使是初级材料,也有超过13600种的记录,而更高级的材料,由于其保密性,很难说出数量。即使是这13600种材料,也足以让一位铭文大师学习数年,才能发现它们的效果、用途、混合比例、结构等。我自己的天赋很低,还没能找到所有这些主要材料的用途,更不用说寻找替代品了。"
大师姐自得地笑了笑。"哈哈!这个小变态把他的网转了一圈又一圈,现在一切都崩溃了!再转几圈吧,本大姐等着你呢!"
凌飞扬听到这严重夸张的笑声,只能自嘲地笑了笑。这个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。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她是被男人甩了还是怎么的?她对男人有某种心理异常。
他说:"我真的是来学习的。我正在研究铭文技法,突然受到一个梦的启发。谁说我一定会成功或不会成功?谁说新来的铭文学徒不能研究新材料?"
"哼哼!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!很好,非常好!这位大姐姐毕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。今天我就让你在这里诚服楚涵。铭文之术我不懂,你来考考他。
秦楚涵很沮丧。大师姐确实对男人疑神疑鬼,但看着这个年轻人,他一定是在撒谎。他年纪轻轻,穿着朴素,家世不可能显赫。这样一个年轻人真的有财力和机会学习铭文技术吗?为什么要情地把这个可怜的孩子揭露到这种地步?
她说:"宁师姐,这件事就算完了吧。"
大师姐答道:"楚涵,你就是太善良了!你不知道我们最初是如何被这些人渣骚扰的,也不知道我们是如何努力阻止他们的!如果我们心慈手软,他们的纠缠就会休止!"
除了问他几个简单的问题,秦楚涵也没有别的办法了。如果他至少能回答一个问题就好了!
"这位同学,你知道天圣国的铭文术是谁创立的吗?"
秦楚涵尽可能问了一个最笼统的问题。但即便如此,也让凌飞扬沉默不语,抓耳挠腮。谁知道是哪个老家伙建立了天圣国的铭文术。又有谁在乎呢?天圣国的记忆中不会有这些琐碎的知识,《铭文入门也只是讲了最基本的知识,并没有展开历史和天圣国的铭文术历史。
看到凌飞扬卡壳,大师姐的笑容越发灿烂。这只能让她确认,这个青年不过是个魔道的变态,在她那扭曲的心理中,她还想再折磨这个小流氓一番取乐。
"这你都不知道?连我都知道,你却话可说。"
凌飞扬却不情愿地说:"我不懂历史,但我懂一点药理和物质反应。"
药理学和物质反应?这是一个相当广泛和多样的领域,连秦楚涵都还没有开始掌握,更不用说这个年轻人了。秦楚涵认为,有些人真的不讲道理。如果他们先了,那么他们只需承认误,一切就都好了。继续欺骗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?
因此,她问了一个并不简单的问题,因为她想结束这场聊而关紧要的审讯。毕竟,她是来学习古筝的,而她却过了讲座。虽然秦楚涵的武器是剑,但这也不妨碍她弹奏乐器。
"那这位同学,你知道'震'的铭文和它独特的花纹和特点吗?"